無念書寫的第一個步驟是「從我開始」,整篇書寫的第一個字是「我」。那後面接下來的覺察與書寫,在表達自己的心情與感受時,需要繼續用「我」當句首嗎?例如,感覺到自己身上的緊張時,是寫「我很緊張」還是寫「緊張」就好?
無念書寫的第一個步驟是「從我開始」,整篇書寫的第一個字是「我」。那後面接下來的覺察與書寫,在表達自己的心情與感受時,需要繼續用「我」當句首嗎?例如,感覺到自己身上的緊張時,是寫「我很緊張」還是寫「緊張」就好?
案主是我的心靈圖卡(OH卡)課程的資深學員,曾接受幾次的家族排列個案。
剛認識她的時候,她的生命正處於一段黑暗期,對未來感到迷惘,能量低靡、退縮,原生家庭的影響力、伴侶關係的衝突,以及子女教養的問題全扛在身上,活得非常辛苦。
但她對OH卡的運用非常感興趣,所以她把我的OH卡課程都上過一次以上,也持續在自己的工作和生活中運用和練習。
現在終於有勇氣推出收費的個案,這是一個很大的突破。
這個過程,她走了五年(查閱我的Google行事曆算出來的)。
五年,就當作是唸了一門專科學校吧——而今畢業了!
開始發光發熱了。
Hi,Sarjo,上次週日一支香之後,週一有個奇妙的感受。
中午散步時,覺得世界特別安靜。
以前我偶爾也會感受到周遭各種聲音的背景——空白(寧靜),但那天特別明顯。
然後對著樹時,心中響起一個聲音:你什麼都不用說,我們都知道,你自己也知道。
我覺得那好像是宇宙在對我說的(你可別認為我怪力亂神啊!)
(這次真的是最後一節香調個案了,所有的預約都做完了)
療程開始前,我問案主對這節個案有什麼期望。
案主說要處理沒有自信,對未來感到茫然的問題。
我在案主的能量身體工作一段時間之後,地上有一股能量引起我的注意力。
熟悉家族系統排列的人會知道,這代表案主的系統裡有死者需要被看到。
當我跟案主說,妳的能量裡有個男人在他的人生裡是軟弱無力的,在那個遙遠的過去,跟著他的女人是非常辛苦的,即使那個女人很有能力,也只能壓縮自己、委屈度日,所以她非常的憤怒。
案主聽了大吃一驚,說起自己的幾任關係裡,都碰上會生病的另一伴,變成她必須去照顧他。她有時會想,對方是受到她的影響而生病的嗎?
Sarjo早!我還欠你三週前排列同事議題的感想,雖然你可能早已忘了細節,我還是說一下。
家排後至今最明顯的改變是:我在辦公室感受到的沈重壓迫感沒了!
這在家排後第一天上班就轉變了。雖然那位同事和我的互動沒有太大變化,但空間裡的感覺變輕盈了。
那位同事上下班仍不跟我打招呼。上次找你做OH卡諮詢和家排時,我仍因不被理睬而難受,並糾結是否要繼續主動打招呼。
現在我不糾結了。幾次不被理睬後,我已不主動打招呼,但心裡沒有罣礙。
「老師,謝謝你的建議,我剛到公園逛逛走走,很舒服,也拍了很多照片。
也謝謝你的一支香活動。
有時候,的確不知道會到哪遇見了誰;他們說靈魂的體驗都是有安排的。
當你提到悲傷的時候,當下是真的有想哭的感覺。
我知道也許是靈魂太渴望自由,想踏出新的旅程,所以才會有這樣的牽引和安排。謝謝你!
原來一直沒能明白的沈重和壓力,是來自於前世的苦痛……
釋放以後,彷彿有種整個世界和感官都像被清洗了一遍——可以只是單純的看著、感受著日常的事物,而腦袋不再自動定義任何~💚」
(完)
----Sarjo後記--------
這是我發出「一支香:能量調和個案」貼文後的第一個個案。
這個個案形式還在發展中,還有很多可能性。
最近剛好有兩個案例都跟修行者的創傷有關,所以我想簡單聊一聊這個部分。
第一個案例的案主,年輕的時候很受靜心的吸引,但是當時的團體帶領者本身可能有權力議題方面的創傷而不自覺,因此很容易做出貶低案主的行為,這對一個剛開始接觸靜心的年輕人而言,很難對自己的情況做出正確的判斷,大都只能照單全收,因此累積了很多的憤怒在身體裡。